第(3/3)页 若非车内坐着的男子有严重洁癖,苗敬想,他还能更加邋遢。 这一路十数天,换了三匹快马,硬生生将行程的时间缩短了近半。 “还有多久?”车内,清冷的嗓音又传来了,略带沙哑,问的还是那句。 “回爷,此处距离北仓都城只剩百余里,再一日,应该就能到得。”赶路这段日子,爷一路上话极少,问的最多的便是那句还有多久。其余时间,只是在车内静坐,空洞的看着车窗外急飞的倒影,而他的掌心,始终扣着那枚紫色玉佩。 苗敬仰天轻叹,爷这次受到的刺激太大了。 这么多年,计算起来,爷以前或许亏欠了所有的人,却是从未亏欠过柔妃娘娘,他不明白,那个女子为何能如此狠心,去用这样的方式去刺激报复这个男子。 因爱生恨?他便是一个阉人,也明白一个道理——爱岂可强求。 因为得不到而生出的那些怨恨,伤害别人的同时,自己又何尝能够幸免。 真是冤孽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