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朕已经应承了房相,这些年他为我朝所做劳苦功高,如今既亲自开口同朕请旨,不论从那一方面而言,朕都没办法开口拒绝。难道你要朕因为你的自卑,背上出尔反尔失信于朝臣的诟病?” 司北玄握紧拳头,用尽全力才能克制心底喷涌的不甘与愤怒。总是如此!名义上虽为王爷,却从未有半点自主权,他的任何事情,都由不得自己决定!就连亲事,亦只有被告知的资格! 同时也让他看清,此时的自己,当真太过稚嫩,远远够不上成为帝的对手,无论时事阅历,还是城府心机,他都逊色这个男人太多太多。 既然没有能力反击,那么他能做的唯有隐忍,保全自己。 掩去了脸上泄露出来的情绪,他垂头,妥协,“儿臣遵旨。” 微微眯起了眸子,帝终于看过来,目光中的审视如刀,“朕对你虽然平日不甚管教,却也同样希望看到你成才,若你具备那个能力,将来创出一番作为,朕也同样会为你感到高兴。” “儿臣谢父皇厚爱!只是儿臣自知资质有限,断比不得诸位皇兄弟,将来亦难有大作为,除了尽自己所能为国为民献一份心力,儿臣最大的愿望便是能做个闲散王爷,安于一隅,悠然自乐,平淡过完一生即可。也因此,自觉匹配不上相府千金,父皇明鉴!”头顶的审视犹如实质,司北玄回答每一句,都异常谨慎小心,若是一句话说错,极有可能在这位心底埋下祸根,玄王府危。 且不管这人召他来真正用意为何,他绝对不能表现出丝毫对权利的野望与抱负,他也深信,上头的人绝对不会想看到他通过任何方法,增加手中的权势及筹码,因为他,本就从来不受期待。 不受期待的人,岂能争? 良久,头顶的审视褪去,帝王的声音又传将过来,不紧不慢,“然则,房相却不如此以为,昨夜房相觐见,与朕言说,玄王乃不可多得的良婿,加之房小姐也对你倾心,请求朕予以赐婚,缔结双方秦晋之好。你如何看?” 司北玄豁然抬头,眼底的不可置信难以遏制,心亦一阵阵紧缩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