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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陈源与南栀坐在长椅上，无声的沉默了一会儿，陈源清咳一声，打破宁静：“你也来念书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南栀点头。

    “阿柠怎么样了？”

    “很好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三言两语聊完，陈源忍不住笑了，南栀也笑。

    这一笑，之前的尴尬完全消弭不见。

    世界上总有这样一个神奇的人，即使你们多年未见，再次相遇时，也不觉得尴尬，总有无限的话来说。

    南栀给他讲了季北是如何帮她的，也告诉他南柠决定去接受治疗了。

    陈源颌首，“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南栀来之前就想过，到现在直接问出了口：“你是因为我才离开的吗？”

    独自一人放弃一切，承担所有指责与负担，来到了异国他乡，从未抱怨过什么。

    陈源轻声调侃：“小栀，你太自恋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南栀脸红红的，觉得尴尬非常。

    陈源忍不住笑了出来，揉了揉她的头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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