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路上人挺多,其中有不少人,像徐言时那样,气喘吁吁的走一会儿停一会儿。 他拄着长柄伞,另一只手也被易谨拉着,爬了两个小时,勉强爬到了半山腰。 心率跳动快极,他满头大汗,头发都湿了,黏连在脸侧。 此刻他连形象都顾不得,跌坐在旁边的位置上,有些脱力。 易谨坐他身边,把徐言时在山脚给她的湿纸巾拿出来,递给他。 “谢谢。”徐言时说话时都带了些许虚弱,显然是累惨了。 撕开包装的手都在发颤,手心发红。 易谨没帮他,坐在一旁看他把湿纸巾拿出来,一点一点的将自己脸上的汗水给擦干净。 接着,易谨将手中的水递给他。 仰头喝了小半瓶,徐言时舒了一口气。 越往上走,有些地方的树木就没那么多,人被暴晒,只会更热。 他的呼吸有些重,胸口内的氧气被压迫,变少,供血不足让他感到头脑有些犯晕。 脸上的汗擦干了,红晕在眼下,显得尤为明显,他不舒服的闭着眼睛,在易谨的肩膀上蹭了蹭,看上去可怜极了。 这会儿没人,易谨抬手从他的眼尾擦过,“让你坐索道你不坐。” 徐言时抿着唇不说话。 “一会儿我背你上去。”易谨对他说。 “不行!”徐言时登时坐直了身体,想都没想的摇头。 “你与我还计较这些?” 徐言时面上的红晕消散不去,却无比坚定的说,“我能行。” 说着,他便想站起来,哪知小腿发软,要不是易谨扶着,他险些倒地上。 看他这副倔样子,易谨暗自咬牙,拉着他的手,说道,“明日莫要冲我喊腿疼。” 徐言时倔强的点头。 爬到山顶时,已经到了下午三点左右。 徐言时险些去了半条命,衬衫被汗水吸湿,贴在他的身上,多了几分肉感。 他和易谨搀扶着,顽强的没有把自己的重量都放在易谨身上。 二人在不远处的古寺前的榕树下坐着,易谨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热的要命。 再这样下去可能会中暑。 他们拿的水已经被喝光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