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粱以筎下巴抖得厉害,颤动着眼睫望向沈黎。 “这些事情我谁也不会告诉的,请你放过我的儿子……”她几乎要跪在地上祈求了,无比卑微的对沈黎哀求着。 沈黎怜悯的看着粱以筎,“真是一个伟大的母亲……” “不如这样吧……” 他低下头,离粱以筎极近,低声耳语。 粱以筎干涸的眼睛瞪大,满眼不可置信。 看着她可怖的模样,沈黎眼眸下垂,将她的神情尽数收入眼中。 站起身,沈黎哼着不知名的曲调,慢悠悠的往前走,他推开了诊所的暗门。 粱以筎一眼望去,暗门里面未开灯,只有沈黎推门的时候,才有灯光照进去,落在冷硬的钢铁上,泛起让人绝望的凉意。 粱以筎悲惨的闭上眼睛,伏在地上痛哭不止。 光下的尘土忽的飘动,深处似有什么东西在动,又悄无声息的恢复了平静。 一声吱呀,暗门被关上了。 粱以筎站起来,踉跄的往前跌撞两步,扶着墙面,这才勉强稳住了身体,她扶着墙,慢吞吞的离开了诊所。 天光大量,六月底刺眼的阳光照得人都是暖的。 可有些人,心底却有一块寒冰,哪怕是艳阳高照,都不可能被暖化。 徐言时在中午时来到了首都,易谨还在上班,他便没有打扰她,也没有直接回徐家,而是去了另外一个地方。 他与人相约,去了自己在首都开的茶馆。 这边基本上没什么人来,今天外面又挂了休息的牌子,人就更少了。 徐言时推开一个茶室的门,里面已经有一人在那里等着他了。 “你来了。” 徐言时露出温和的笑,“是。” 谈了两个小时,那人离开。 徐言时直到五点才从茶馆出来。 易谨上白班,要到晚上八点才休息。 他就先回了徐家。 徐老爷子看到人回来,不由得挑眉,“你怎么舍得来了?” “阿谨一直在首都工作,我不好总在奉城。” “原来是追妻追回来的。” 徐言时笑了出来,“爷爷,先吃饭吧,我忙一天了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