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刘涵宇冲她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,忽略对方不敬的语气出奇的没有端着架子:“英神医,鄙人有一事询问,事关人命,还希望神医不计前嫌,指教愚人。” 说到这里,就算厌恶对方,莫拾欢也微微皱眉,停下了脚步,端着礼仪廉耻脸色总算好些。 她不是什么圣人,自然是对刘涵宇没个好脸色,但这和旁人无关,她也不会因自己的一时情绪误了旁人。 果然,刘涵宇赦然一笑,冲她拱手道:“神医这边来。” 两人并肩而行,刘涵宇一路笑着搭话,也不知道是被冷落惯了还是咋的,学乖了尽拣着行医治道来讨教。莫拾欢也无方,秉着医德捏着鼻子一一回应。两人皆是郎才女貌,一身白衣,时不时低头亲昵交流着什么,有说有笑,远远看去,还真有点青梅竹马的意思。 卓尘看得微微皱眉,扬起马鞭追了上去。 莫拾欢寻了路边一座凉快的小草亭潦草坐下,互相意思完总算进入了正题。 刘涵宇给她倒了杯水,脸色沉重道:“神医,今日我所要请教的是一种怪病。” 莫拾欢刚要开口询问,一匹姿态飒爽的白马就先行闯入视线,低沉傲慢的声音响起,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刻薄:“喔?刘太医询问的可是哪种怪病?” 刘涵宇不紧不慢的起身行了个礼:“参见凉王殿下。” 莫拾欢也冲他微微含首,算是行过礼了。江湖中人不拘礼节,也没人好怎么计较。 卓尘翻身下马,一举夺过莫拾欢手边刚倒的水饮下,掀开衣袍在两人中间坐下,完完全全遮挡刘涵宇的视线,眼神戏虐道:“刘太医跟本王说说,本王也颇感兴趣。” 刘涵宇收回目光,幽幽地叹了口气。 “近日,鄙人开的药房进了个满身红疹,神智混乱的病人……不料几日之后,与他同房的病人居然也染上了这种怪病,就连平时打药的小斯也未能幸免。” 莫拾欢越听眉头皱的越深,一语不发似乎思考着什么,刘涵宇又道:“鄙人查遍了医书史记,用尽了良药稀,皆找不到根治之方,眼看着病情急转直下,鄙人无方,因此特意赶来,求神医指教。” “红疹?”莫拾欢轻咬着下唇,思索道:“刘太医可带了随身的药材?”她记得此人一直有往身上藏药的习惯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