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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雪雪，爸爸……，能问你一个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柯孟德的声音里尽显疲惫，前所未有的疲惫，他从六岁开始跟着家里的长辈学医，一学五十多年，救治的患者何止千万，却从没一刻像今天如此累过。

    他老了吗？

    不，他还能在这个事业上坚持至少二十年。

    只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，他的心，累了。

    柯宁雪笑着看向柯孟德，“当然可以啦爸爸，有什么问题你就尽管问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，你还记得刚开始跟着我学医时的初忠是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“爸爸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？”

    “就是突然这么一想，问问罢了，你若不想说那便不说吧，陪爷爷吃完东西早点回家，我先走了。”百度一下“不负情深不负你！杰众文学”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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