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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即便是在我看来，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也是天经地义，他们诛杀你的子民，掠夺你的资源，甚至围攻苍冥宫，将苍冥的基业毁于一旦，如果我是你，也许我会比你更加痛恨一万倍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说这些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别的意思，你要报仇属于天经地义之事，我无权干涉，不过……既然想要快意恩仇，我不想你假于他人之手！”

    念瑶姬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，“你……打算帮我修复气海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些都是小事，报仇一样，毁灭数十个宗派也一样，让你站在巅峰同样一样，只是我想要的，不知道你能不能给得了！”

    “只要可以报仇，哪怕是魂飞魄散都在所不惜，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？”

    杨成转过身，用双手枕住后脑勺道：“我想要你的整个全部，你的身体你的心，乃至你的灵魂！”

    “这些并不是问题，只要能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，你错了，这些是问题！”杨成呼了一口气道：“现在你的双眼包括身心全部被复仇所麻痹，一旦大仇所报便是你解脱之时，那个时候对我来说，得到的只是你的空壳，那样的话实在是太无聊了！”

    “你想要我怎样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我想要你怎么样呢？”杨成意味深长道：“和我签订契约，奉我为主。当然，哪一天你实力足够了，我不会阻拦你报仇，只不过等你报完仇后，我想让你为我而活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很简单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一点都不简单，”杨成凝重道：“现在的你只是怨念的集合体，完全没有一点活着的欲望可言，要将你改变很难，不过签订契约后，我会努力试着看看的。”

    念瑶姬沉默了，杨成说的话不错，自己只要能报仇，现在什么都愿意去做，从苍冥彻底被毁灭那一刻起，念瑶姬已经死了，即便被救助下来的，那也只是一个空壳。

    而那个男人的意思，是要自己重新再活一次。

    “我会试着去努力的！”终于，念瑶姬声道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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