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白哥,喝酒呀!”甜甜的声音响起耳畔时,我回过神来,看着那酒,脑子里依稀记起我和重庆下的第一墓。 当时那三国墓土我辨错了,还误会了他,而后来周周转述重庆的话,说以后不要再看洛阳铲土,看来,那也是老资料了。 想想重庆也喝酒,我这咬牙,端起一杯来—— “咻!” 正当端起时,倏地感觉一股疾风袭来,猛然顿住,看向前方时,旁侧又疾风一闪,是重庆。 他抬手间,稳稳的抓住了那片手帕。 帕子味道熟悉,是沈一绝扔的,为什么?我有些诧异的看他,而他也在看我,长眸微眯,声音低沉:“我记忆里,浮生是不喝酒的,所以,这杯,乃至她今夜输的,都算在我头上吧!” 说完,沈一绝就端起面前酒杯,一饮而尽,那喉结滚滚,竟三分撩人。 只是,气氛那一刻仿若凝结,数秒后才响起眼罩手铐的鼓掌,“当家的对老板娘真好!” 说完,杯落,沈一绝看我,仿若无人,又仿若无事的眼神,手指在桌面儿轻轻叩了叩:“继续。”说完,看重庆:“该你了。” 我那时不知该当何感,只知道,脑子里也是跟他的初见。 在那风花雪月中,他亦是如此,让我随便玩,记在他头上,最后我拍了一电话,花了他两百万。 这时候,耳旁听得重庆一声低笑,“呵。”低笑间,我才回头看他,然后看他竟起来。 那手中之牌尽数抛洒在桌面:“时间也不早了,明日还要开墓,我先去休息,大家玩着。” 说完,自己起来,走人,也没拉我。 我身旁一空,直觉他是生气了,但又不确定,不过,薛甜好像喝的有些多,“嗯呐,那你去哟,毕竟明早就靠你啦!我再玩会儿!来来来,那该安康了!” 说罢,那边儿的男人去摸牌,而我看着重庆。 重庆顾自往前走,他那边儿并无人,可他背影竟也不落寞,反而一如当初周周跟我把他丢在公路边似得,惬意,悠闲,像是什么都影响不到他…… “那个……我也不玩了,要去准备一下,谢谢你,沈一绝。” 说的时候已经起来,对上沈一绝的目光,又迅速避开。 这酒,虽然不是我让他代喝,可他的的确确帮了我……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