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扎古现在日子过得很苦,那场龙卷冰暴卷走了他家全部的牛羊,他现在靠给人杀羊宰牛为生,已经很久没有尝过美酒的滋味了。 许伟热络地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扎古兄弟,自从迁居到这里,我们还没一起喝过酒呢,走,去喝两碗?” 草原上酿酒技术并不发达,好喝的美酒不多得,比银钱更稀罕。 所以对于扎古而言,美酒可比银子的吸引力大多了。 见扎古有点心动,许伟临门一脚:“扎古兄弟,我五叔说你酒量好,今天开了好几坛中原带来的烧白,说要跟你不醉不归呢,咱们今天放开了肚皮喝。” 扎古听完哈哈大笑,豪爽地拍了拍肩上的羊肉:“好,那刚好把这半扇羊带去,当作下酒菜烤了吃。” 然而扎古话音刚落,旁边的毡包突然掀开,里面冲出个妇人,妇人脸上挂着两团高原红,瘦瘦小小的,面相一团和气,看上去是个好相处的。 结果不料,那妇人竟然揪着扎古的两只招风耳大骂起来:“你这个败家玩意,咱们家现在吃了上顿没下顿的,你倒好,在外面打肿脸充胖子,一顿饭就要霍霍半头羊。” “你个粗神经,没脑子的东西,大手大脚惯了是吧?懂不懂什么叫精打细算?” “你一顿饭是吃痛快了喝痛快了,咱们家明天后天大后天吃什么?” 责骂的话语连珠炮一样轰了过来,震得旁边的许伟头皮发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