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之后,车厢里安静了一路。 回到梨园,韩嫂做好了晚餐,林浅和傅聿川一同进餐厅吃完,如往常一样在林荫道散步消食,进屋后天色逐渐暗淡,林浅从花房折了一束霓裳玫瑰回来。傅聿川在客厅里看财经报刊,看了半小时,书页没翻动过。妻子刚进门,他就放下了手里的书。 两人对视了一眼。 没等傅聿川开口说话,林浅抱着花往楼上去了。韩嫂端着茶进客厅的时候,只见傅聿川望着墙壁上的钟表,他看了一次又一次,像是在确定时间。 韩嫂疑惑:“先生?” 傅聿川收回视线,“表坏了,您明天换个新的。” 他说完便起身离开了客厅,韩嫂转头望了眼男人远走的颀长背影,随后看墙上的机械表。没坏啊,就是正确的京城时间。 表一定坏了。 时间不准。 林浅说的两小时早就已经到了,但她还是个哑巴。她肯定没有错,那就是钟表错了,换个新的,明天就准时了。 与此同时。 主卧。 林浅抱着花走了进来,关上门,走至高脚桌,将新鲜的玫瑰放上去。她原地站了一会儿,侧眸那瞬,余光瞥见了窗台书桌上摆着的那本新相册。 林浅走了过去。 这是她打印的彩色照片,印了大概两百多张,其中有些四人合照是问齐特助要的。下午打印好,她装进相册,还没完全装完就听见了傅聿川的车声。她第一时间放下手里的东西小跑下楼,穿过院子去林荫道接他,之后便去了茶馆。 林浅拾起桌上没装起来的相片。 四人合影。 在夏塔的雪山下,四个人都穿着冲锋衣,戴着墨镜,杵着几根登山杖。她和傅阳乱七八糟摆着pOSe,齐特助比耶,傅聿川则站在她身后低头看她。 在得知喻唯一是知名心理医师,傅聿川是带她去看“病”的那刻,林浅不是生气,也不是责怪,更加没有怨怼。她当然知道傅聿川是关心她,才让李医生为她检查,又托了关系请来喻唯一给她瞧“病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