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:一泡屎做成的暗器-《离婚三十六招》


    第(3/3)页

    我傻傻地看着自己在镜头里,夸张的炫耀:“屎就是黄金,我如今用万两黄金砸他,他还能招架的住?”

    镜头里我真是得意万分,整个一没文化的乡野村妇,看着自己的嚣张贼样,我正在往嘴里塞苞米花,呆的我塞不进去了。

    末了,屏幕打出一个字幕,当窃贼横行时,社会需要多几个这样的丢屎姐!!!

    丢屎姐???我一口苞米花喷了出去。

    真好的称呼!太看的起我了。

    我气恼的关上了电视。

    这要是我的家人知道了我现在这壮举,我保证会把她们雷的风中凌乱。

    丁铛回去我开始时有些担心她会把我的状况告诉父母,没想到她在做了艰难的思想斗争后,对父母还是隐瞒了我的消息,只是我没想到她会告诉家俊,家俊很快打电话给我。

    接到他的电话,我开始还在撒谎,“是,家俊,我刚下班,刚刚从外面吃完饭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骗我,你那份工作已经不做了,丁铛都告诉我了。”

    我有些尴尬,“家俊,其实我并不觉得做现在这份工作有什么委屈的。”

    “丁叮,我后天去北京,我们后天再见。”

    啊,我很意外,他后天就要来了,放下电话,我愣神半晌,他要来?

    家俊要来北京,和他见面我并不觉得尴尬,只是我忽然想起一件事,放下电话后,我立即和吕家请假。

    我明天要去医院,给他排专家号,北京这边专家多,或许有治他病的希望。

    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杀到北京一家大医院排专家号,结果一去排队,我顿时吓的魂不附体。

    中国人都这么爱热闹,吃饭喜欢去人多的地方扎堆,买房喜欢往人多的地方挤,连上医院,哪怕只是看个小小的近视眼,嗓子痛,长鸡眼也都一窝蜂的往大医院排专家号,仿佛应了一句话,假如我真的有病,死在三甲也比死在江湖郎中手里踏实。

    来排队的人形形*,大家真是武器装备精良,马扎,干粮都带好了,颇有一副扎根上甘岭的架式,幸好我提前有准备,我换上了球鞋,包里也带了面包,矿泉水,准备又累又饿时可以补充能量。

    队伍往前蠕动的速度实在很慢,转眼已经过去了半天,这时有人在我身边神神秘秘的叫我:“朋友,要号不?”

    我转过头,看见一个猥琐的男人,不用说,卖号的。

    我问他:“多少钱?”

    他向我伸出五根手指头。

    我惊叫:“五十?”

    他一副看我是刘姥姥式的眼神和我说道:“五百。”

    我瞪大眼,“五百?你什么号啊,宰人白刀子进去,红刀子出来?”

    他在我耳边问我:“你要哪天的号?”

    “后天的,专家号。”

    “没问题,我有一个号,五号,早晨,刘专家的,非常紧俏,五百块,你不要,我给别人,否则你在这里排一天,就算你挨的上去,后天你也排不上去,而且排上号后,你还得排拍片,化验各种各样的检查,你手里有号,以后不愁。”

    我恶狠狠的盯着这个人。

    后面有人悄悄问他:“多少?”

    他又和后面的人搭讪。

    我真不想成全这种小人,可是想了下,大家时间都有限,家俊来北京时间也有限,哪点时间不得挤出来冲锋陷阵,一咬牙,我叫住他:“打个对折行不行?”

    他向我瞪眼,“不带你这样拦腰砍的,给你省二十,你要不要?”

    “买卖也不能象你这样一口说死吧?”

    最终,我给了他四百五十块钱,从他手里接过了一个号码牌,他接了我的钱后迅速溜走。

    我看着手里这张号码牌,盖着章的,很是迟疑,就这么个牌牌,号码,值四百多块钱?

    这时旁边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走过来,他看着我正在端详手里的卡片,凑过来和我说道:“又一个被骗的?”

    我吃了一惊: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那男人说道:“我家孩子在这医院住着,我天天排队什么的,已经习惯了,这号骗子常出来骗人,各个医院的骗,你这哪是号码牌啊,这就是一个废印刷纸。”

    我呆若木鸡的盯着手里的纸片,我说怎么看着别扭呢,这该死的,我气不打一出来,扭头找人,哪有骗子的影子。真他娘的,光天化日之下,我一个智商不二百五的人竟然做了二百五的事。

    没办法,我只得恨恨的重新排。

    一直排到当天晚上,我终于排到了一个专家号,站了一天,我扶着腿,两条小腿肚子已经灌了铅般走不动,进了地铁站,刚上地铁,瞄见一个座位,刚要坐上去,旁边有人坐到了旁边,然后马上向后面招呼,“快来,我这里还有个空位。”

    好家伙,居然晴天白日的做镇关西,我冷着脸一把把他的手抬开,一屁股不客气的坐到了他旁边,所以等他的同党上来时,已经没了座位。

    那个男人对我说:“你这人怎么抢座位,这座位明明是我占的。”

    我向他冷笑:“证据呢?写你的名了还是挂你的号了?光天化日你占座位?”

    他向我暴粗口:“你这个女人怎么这样不讲理?”

    我也火冒三丈,索性叉腰和他对骂:“怎么了?我怎么不讲理了?你要占座位吗,来啊来啊,有本事把我掀走啊,告诉你,我爸是李刚,老娘我不吊你。”

    天,我真是千锤百炼了,这样的粗口话我也敢说的出来,一时间地铁站里的人都被我这句,我爸是李刚雷翻了。

    那男人的同党劝他:“算了。”

    我还在忿忿不平。

    转过头我又在心里悲哀的想,挤地铁,和粗俗的男人对着骂,这就是普通大众的生活,怪不得很多女人爱做梦,想要一夜豪门梦成真,至少出门有车接送,省的掉这么多的摧残折腾。

    我疲惫的回到家里,累的栽到床上。

    很快,家俊来了北京。

      


    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