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如果可以的话……我想先去祭拜李一悦。”钱长乐现在对李一悦的离开极度歉疚,在得知李一悦被埋在龟寿碑后,不顾现在晚上十点,只想先去见见她。 “我怕再迟一点,他可能会出来。”钱长乐用期待的目光看向周谠,毕竟他是这里唯一的警察,他目前的行动肯定是需要得到警察的许可才行。 周谠点点头,预备和沈槐两人一起护送坐轮椅的钱长乐去龟寿碑,不过在送他去之前先绕到将孔女士送回了家。 抵达龟寿碑后,沈槐推着钱长乐来到李一悦的新墓碑前,一起凝望着昏黄灯光下年轻恬静的照片。 钱长乐支撑着身体起来,扑倒在李一悦的墓碑前,跪下,小声地念着什么。 沈槐则蹲在一边小声询问李一悦:“当初问你时你怎么不说钱长喜一直给你送茶水,而且他还给你发过信息,你没回?” 李一悦抱歉:“因为当天我没有喝,所以……”再加上她把自己兴奋头晕等不良反应都推到了工作上,所以压根没觉得哪里不对劲。 “信息应该是在垃圾箱吧……我好像依稀看到过,但以为是恐吓消息,因为上面写的是‘不要再和钱长喜接触,他要杀你’。那我肯定是当作垃圾短信删掉了。” 沈槐:“……” 这还是他遇到过最巧合也最无语忧愁的案子。 不过这种情况也不好判,愁。 “其实我自己也有很大的问题,”李一悦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墓碑,她手拂过钱长乐的脸,指尖落在自己的名字上,小声说,“我自己应该有判断身体是否健康的能力,但我总是不去在乎那些小细节,也没有预想过如果我溺亡会怎么样……” “还是我骨子里太自负了,以为自己也能像以往一样再次成功挑战自己,以为不会遇到失败……” 这么多“以为”和“不会”最终导致了她的死亡。 沈槐沉默片刻,才说:“其实某种意义上,你也的确是成功的。”在药物的不良反应、睡眠的严重不足和精力的严重消耗下,她还能在五米深的水下完美完成舞蹈,的确是有自负的能力。 周谠看着眼前的一幕——钱长喜正跪在墓碑前忏悔,沈槐正小声念叨着,目光落在某个他看不见的点上…… 仔细想一想,还挺惊悚的。 -- 钱长乐祭拜心愿满足,一行人又马不停蹄地赶往长江公寓1708号。 沈槐是觉得时间太晚不赶快点,今晚他的公交车又得迟到。 周谠打电话上报完案情相关信息,则是担心相关证据已经被销毁——虽然笔记本上记录的信息只能表明钱长喜具备作案动机,购买的右美沙芬只能佐证他的作案核心手法,但有了这些总能为案件提供一定证据。 第(2/3)页